唯有陳長生在震驚之餘,生出無限溫暖是的,不是狂喜,而是溫暖狂喜往往是驚喜,來自於意想不到溫暖,更加平和,更加深遠,更加悠長,那是一種所想所願與現實完美重合的欣慰—他不知道王破為什麼會出現在潯陽城,他感謝王破的出現,替蘇離也替自己,替那些天真的。幼稚的那些想法感謝他的出現大周建國以後,梁氏離開京都,回歸天涼郡,被封為郡王,但畢竟是曾經的君主,哪裡可能心甘情願接受這樣的命運,依然心心念念想著回復舊日的榮光,只是時間總被風吹雨打去,現在的梁氏除了血脈依然高貴,依然頗受世間萬民敬畏之外,早已沒有了改天換地的能力,大概也正因為如此,才能在大陸北方存在至今